快手热推《谢锦安沈幼宜》小说主角谢锦安沈幼宜完整版在线阅读

沈幼宜在的时候,谢锦安总一脸浅笑,沈幼宜不在,他便如现在这般,脸色冰冷,没有丝毫表情。顾听澜皱了皱眉,不知为何,他总是对谢锦安喜欢不起来。他冷下脸,声音漠然:“你来做什么?”谢锦安向他伸出一只手,冷冷开口:“拿来。”顾听澜下意识捏紧了手里的手帕:“什么东西?”...

看到沈幼宜面容的第一眼,谢锦安脑海中忽然翻涌起一阵剧烈的疼痛,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,却又被死死压抑住。 “怎么了?是哪里有不舒服吗?” 再抬头,沈幼宜已经不知何时站在他眼前,一双如皓月般清朗的眼神就这样望着他。 他心里陡然塌陷了一块,不自觉摇了摇头:“没事。” 沈幼宜便对他笑,笑意如绵绵春风:“对了,你叫什么名字?” 谢锦安愣住了,好一会儿还是摇头:“不记得了。” “噗嗤。”沈幼宜忍不住笑出了声,“谷主说你摔傻了,竟是真的。” 谢锦安唇角微抿了一下,有些不自在道:“说是过段时间会恢复。” “那我该叫你什么?” 他看着沈幼宜的眼睛,心便开始不受控制的猛跳。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就像很久以前便认识过沈幼宜一般。 见他不说话,沈幼宜眨了眨眼:“我初见你的时候,你满身是伤,想必也是遭了大罪,那我先叫你平安吧,希望你余生平安。” 没等谢锦安开口,一旁的顾听澜忍不住道:“这名字,真土!” 沈幼宜刚要反驳,谢锦安却点了点头:“就叫平安,我喜欢。” 之后的日子倒也过得平和,谢锦安是个有才华的人,饮酒作诗,下棋舞剑,样样精通,倒与沈幼宜十分投机。 可离沈幼宜越近,他近日做梦遍越频繁。 梦中那个女子时时会一点点与沈幼宜的样子重合,只是梦中的女子总一脸愁容,用一种极为忧伤的眼神看着他,与笑容明艳的沈幼宜又似乎判若两人。 一晃半月,好不容易放晴的天空又开始下雨。 沈幼宜忍不住咳嗽了两声,问门口的小药童:“顾听澜今日不是去城中,还没回来吗?” 小药童摇摇头:“从前这个时辰早回来了,今日恐怕是遇事耽搁了。” 谢锦安放下手中的棋子,倒了杯热茶放到沈幼宜跟前:“从前也没听你说过,这个顾听澜是什么人?你们……很熟吗?” 沈幼宜喝了一口热茶缓了缓才道:“他是镇北侯的小儿子,自小痴迷医道,算是在这谷中长大的,我近年来身体不好,也在这谷中养着。” 不等谢锦安再问,外面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。 循声看过去,却是顾听澜冒雨进来了。 沈幼宜起身上前,随手递过了手里的帕子:“先擦擦,今日怎么回事,托你给我父亲带的信到了吗?” 顾听澜接过帕子擦了擦:“兖州出了事,全城都在找人,该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,现在全城戒严,进出不便,亏得是我轻功好,只耽误了些时辰。” 沈幼宜点了点头,舒了一口气:“谷主昨日还同我说兖州城外有疫疾突发,希望父亲他们在城里安好。”

一旁的谢锦安一直没有说话,眼睛只死死盯着顾听澜将手帕顺手塞进了怀里,眼神便跟着暗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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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人静。 房间灯烛摇曳着,两个人影在窗前相对而坐。 老谷主闭眸为沈幼宜把着脉,半晌才收回手。 “你这身体面上看着倒是要比从前好多了,只是内里亏空得厉害,好好修养的话,或许能撑到来年。” 沈幼宜的眸子暗了暗,勉强挤出一个笑来:“您之前说时间越长,我忘记的事情就会越多,那我近期识得之人,也会忘却吗?” 谷主叹了一口气:“月儿,如果你将一切都记起来,那便是回光返照,时间不多。” 沈幼宜听着屋外噼里啪啦的雨声,看着几乎燃尽的灯烛有些出神。 她起身在桌案前坐下,铺纸研磨,提笔画出一幅画。 画上是个男子,一身锦衣,在一棵桃树下舞剑,只是,没有五官。 她曾无数次在梦里梦见过这个场景,可每次都看不清梦境里的人长什么模样。 她一定是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,这一年多,没有人同她提起,她也无从问起。 想给沈徵写一封信,提笔良久,又不知道该问什么。 再回过神来,白纸上只多了两字“平安”。 沈幼宜看着这两个字,愣了一下,浅浅一笑,又揉成纸团扔掉。 她的平安,才华横溢,逗一逗有时还会别扭,看她的时候,眼神又呆呆的,真可爱。 东厢卧房里。 顾听澜拿着先前沈幼宜给他擦脸的手帕,看得正出神。 手帕上绣着一株桃花,闻着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,他脑海中不自觉便浮现出沈幼宜的笑。 正想着,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。 “谁啊?” 他问了一声,无人应。 他只得起身去开门。 门一开,没曾想,门口站着谢锦安。 沈幼宜在的时候,谢锦安总一脸浅笑,沈幼宜不在,他便如现在这般,脸色冰冷,没有丝毫表情。 顾听澜皱了皱眉,不知为何,他总是对谢锦安喜欢不起来。 他冷下脸,声音漠然:“你来做什么?” 谢锦安向他伸出一只手,冷冷开口:“拿来。” 顾听澜下意识捏紧了手里的手帕:“什么东西?” 谢锦安瞥见他手里的手帕,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,将手帕从他手里抽出来,轻而易举。 “她的东西,你不能要。” 顾听澜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哪里来这么大的力气,顿时气得跳脚,可交手又不是这人的对手。 他只得冷笑了一声:“你喜欢沈姐姐啊?可惜啊,沈姐姐她不喜欢你,她有喜欢的人!” 谢锦安本转身欲走,听见他的话又顿了顿。 见他有反应,顾听澜这才接着道:“沈姐姐为他生下过一个孩子,那孩子就在小药谷禁谷中养着!” 谢锦安不由双手紧握成拳,夜色中瞧不见他的脸色。 可他也只是顿了顿,转身离开。 看着谢锦安离去的背影,顾听澜咬牙道:“暗一!” 话音刚落,屋顶上一名黑衣影卫闪身落在檐下,屈膝半跪在顾听澜面前。 “去给我查,他到底是什么人!” 暗一拱手应下,一个闪身消失在深沉夜色中。 第二日,天色阴沉,像是要下雨。 一到这样的天气,沈幼宜的精神便不好,恹恹的,常犯困。 她与谢锦安下了半盘棋,人便撑在桌边,昏昏欲睡。 等一觉睡醒,再睁眼才发现自己已经安安稳稳的躺在了睡榻上,身上盖着一张狐皮毯子。 窗外的天色也分不出是是什么时辰了。 一个小药童端了碗药推门进来:“沈小姐醒了,正好,将这药喝了吧。” 沈幼宜也乖乖的,一口气将碗里的药喝光:“这药怎么没从前那样苦了?” 小药童看了她一眼,半是惋惜道:“师傅说,是因为味觉没有从前灵敏了。” 沈幼宜顿了顿,便识趣的不再问。 哪怕她是成天这样养着,也未必能享常人之寿,问了也是徒增烦恼。 她四下扫了一眼,瞥见窗边还有未下完的半盘棋。 “平安呢?方才他不是同我下棋吗?” 小药童指了指后山的方向:“那位公子之前问我禁谷的位置,说是姑娘你让他去看看那孩子,不过看他的脸色怪怪的,好像不太开心。” 提起孩子,沈幼宜的脸色变了又变,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说过这种话。 这一年来,她脑海中存在的从前的记忆少之又少,关于这个孩子,父亲说过,这是她冒着生命危险生下来的。 因为是早产儿,那孩子自小体弱多病,连一丝冷风都吹不得。 这一年多来,她一直将孩子养在禁谷里,由谷主亲自医治,连她自己都鲜少能见孩子一面,她怎么可能会让人替自己去看他呢! 忽然,沈幼宜心里没来由的一片慌乱,脑海中陡然浮现出一座空荡荡的宫殿,宫殿中一个女子大着肚子躺在床上,疼得撕心裂肺。 可是,没有一个人来理会,她身上流出鲜血,一点点浸染床沿,连空气中都浮动着令人绝望的血腥味。 一个穿着龙袍的男子从殿外走进来,冷漠的看着那个女人开口:“你不配怀我的孩子!” 男子的脸在一片黑暗中逐渐显现,最后与平安的脸重叠在一起。 沈幼宜脸色一白,什么也来不及想,连忙往后山跑。 后山禁谷幽静雅致,因为此处常是炼药所在,空气中时时能闻到药香。 可今日,这药香中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 沈幼宜到禁门前时,便看见地上散落了一件带血的一岁孩童的褂子,有一道蜿蜒的血迹,一直延伸到门里头。 她吓坏了,急忙上前拍门:“谷主!开门!” 门轻轻开了,站在门口之人却不是老谷主。 沈幼宜看见眼前的谢锦安,一身白袍染了不少血迹,整个人与从前见到的截然不同,眼里像是淬了刀子,冷得让人害怕。 见到是沈幼宜,那眼神才柔和下来。 谢锦安侧身让她进门:“你怎么来了?” 沈幼宜什么也顾不得,急急往孩子的栗园跑去,可在房间找了一圈,什么也找不到。 她急得一把揪住谢锦安的衣襟:“孩子呢?你将我的孩子带到哪里去了!你将他怎么样了!” 谢锦安微微蹙了蹙眉,脸色渐渐冷了下来:“你以为,我杀了他?” 空气一时寂静得有些诡异,让人无所适从。 沈幼宜稳了稳神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开口嗓子却都带了沙哑:“我,我瞧见外面有血,方,方才做了个噩梦……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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